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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褐色的珠子相撞發出微弱的悶吭,手指輕輕的一撥敲出第二個聲響,那絕對不是什麼輕快的節奏,看著算盤喃喃自語「…..七十…二錢…六厘」持著筆的手準備在最後一格附註寫下「超支」時,一抹巨大的身影遮住了光線,一抬頭我緊張的挺直身子詢問前方頂著啤酒肚的男子「老…老闆怎麼了嗎?」,老闆環顧了四周,鋪子內一個人也沒有,最後視線轉向我露出尷尬的笑容「帆平君雖然對你不太好意思…但我想你每天做帳應該也曉得店舖經營的狀況….」
我失業了
好不容易讀完高等學校在遠房親戚的店鋪工作,然後很快的滿是赤字的店鋪收了,才不過工作三個月的我失業了,不算太沉的布袋是我最後一份的薪水。人潮不斷的在周邊流動著,大聲招攬客人的店家,女孩們發出清脆的笑聲,腳踏鍊喀拉喀啦的轉動著…一聲長嘆在一處佈告欄前停了下來,仰起頭是灰矇矇的陰天「該怎麼辦好呢……」,餘光被佈告欄上的一則訊息拉了過去,海報上一行大紅色的「國軍招募」映入眼簾….”或許去當兵也不錯呢”一個念頭突然閃過但馬上又消失得無影無蹤,往前一踏繼續往回家的方向前進….
我失業了
好不容易讀完高等學校在遠房親戚的店鋪工作,然後很快的滿是赤字的店鋪收了,才不過工作三個月的我失業了,不算太沉的布袋是我最後一份的薪水。人潮不斷的在周邊流動著,大聲招攬客人的店家,女孩們發出清脆的笑聲,腳踏鍊喀拉喀啦的轉動著…一聲長嘆在一處佈告欄前停了下來,仰起頭是灰矇矇的陰天「該怎麼辦好呢……」,餘光被佈告欄上的一則訊息拉了過去,海報上一行大紅色的「國軍招募」映入眼簾….”或許去當兵也不錯呢”一個念頭突然閃過但馬上又消失得無影無蹤,往前一踏繼續往回家的方向前進….
【壹章-訓】
一排又一排穿著黑色西服的軍人伴隨著沉重的步伐踏起一片塵土,我們為右腳命名為一左腳為二,喊著「一…二…一..二…」似乎想代替早已缺氧無法做出指令的腦袋對雙足下令。”已經多久了呢......”換上這套看似風光的軍服後,新兵每天不斷的進行基礎體能訓練、劍術以及射擊訓練今天如此明天也如此或許未來都會如此,我到底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
幾個月前……
一疊紙扔到了眼前,母親簡單講了幾個字「國軍現在在招募人才」一句話讓我看清楚上頭的文字,才明白這疊紙是自願從軍的契約書,手抓著這疊紙的我突然感到有些不自在,看向母親臉上是充滿壓迫感的笑容,趕緊的把視線轉回這密密麻麻的文字上「那個…讓我考慮…」話還沒講完….”碰!”母親大人往桌上用力一拍,收回手僅留下一支筆,是家裡總是拿來記帳的那支筆。
“老公出海工作也三個多月沒拿錢回來了,兒子好不容易從高等學校畢業,才想說終於能從吃緊的生活中解脫,沒想到蠢兒子馬上失業,不但沒有拿錢回來貼補家用,還賴在家裡當個無所事事的米蟲,女兒又即將要從中學校畢業,每天哀求想要繼續讀書,乾脆把兒子送去從軍不用看整天無所事事的廢物,還有錢可以付學費,又是鐵飯碗不怕失業多好啊…”母親大人雖然帶著笑臉卻彷彿說著「滾出去吧廢物」。
「新兵!!給我加快腳步!!!」一個宏亮的聲音把我拉回了軍營
深吸一口氣重新整理早已打亂節奏的步伐,再一口氣穿過肺部直達腹部
用力的回了一聲
「是!!」
幾個月前……
一疊紙扔到了眼前,母親簡單講了幾個字「國軍現在在招募人才」一句話讓我看清楚上頭的文字,才明白這疊紙是自願從軍的契約書,手抓著這疊紙的我突然感到有些不自在,看向母親臉上是充滿壓迫感的笑容,趕緊的把視線轉回這密密麻麻的文字上「那個…讓我考慮…」話還沒講完….”碰!”母親大人往桌上用力一拍,收回手僅留下一支筆,是家裡總是拿來記帳的那支筆。
“老公出海工作也三個多月沒拿錢回來了,兒子好不容易從高等學校畢業,才想說終於能從吃緊的生活中解脫,沒想到蠢兒子馬上失業,不但沒有拿錢回來貼補家用,還賴在家裡當個無所事事的米蟲,女兒又即將要從中學校畢業,每天哀求想要繼續讀書,乾脆把兒子送去從軍不用看整天無所事事的廢物,還有錢可以付學費,又是鐵飯碗不怕失業多好啊…”母親大人雖然帶著笑臉卻彷彿說著「滾出去吧廢物」。
「新兵!!給我加快腳步!!!」一個宏亮的聲音把我拉回了軍營
深吸一口氣重新整理早已打亂節奏的步伐,再一口氣穿過肺部直達腹部
用力的回了一聲
「是!!」
【貳章-異聞】
「我回來了」
「哥,回乃啦~~」
一進門就看到芃子邊嚼著什麼邊說著
因為新兵訓練將近一年沒看到這傢伙,或許是心理作用但總覺得這孩子又胖了幾圈,正思索著芃子圓滾滾的臉頰是肥肉還是還沒脫吞下去的食物,對方才一副想起什麼事的樣子,揮了揮手上的東西補充「這是最近流行的可樂餅哦」說完又裝模作樣的撥了一下頭髮「嗯哼~不過你這個遠古時代的人大概不知道吧?」
啊啊…肯定是胖了吧。
「吶吶~~當兵好玩嗎?」「軍中男生那麼多一定有認識幾個英俊挺拔的有為青年吧~~」「話說我根本想像不出來哥穿軍服的樣子,一定很好笑!!」「對了對了,聽說軍中有很多奇聞異事,哥有沒有遇到過呢?說幾個故事來給我聽聽嘛~~」許久不見這小妮子還是一樣聒噪,聽母親大人說她進了學校的新聞社,總覺得未來不管講什麼都會成為題材,或許還會登上聖瑪麗亞女子學校的某一期校報的頭版被廣為流傳,最後成為女子高中生的笑柄。我揮了揮手問道「媽去哪了?」無視了所有取材式的提問,只問了自己關心的問題…
芃子似乎不太滿意我的反應,嘟著嘴(也或許只是發胖了)說道「媽看你難得回來,去市集買菜了~」 芃子似乎發現從這邊得不到什麼有趣的回答準備轉身離開時「對了!!」突然停下來回頭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哥你這次會待到什麼時候?」
----------
皎白的月光灑落在看似毫無盡頭的長廊,至今沒什麼跟女孩子說話的我,正大辣辣的走在女子高中校舍,若不是身上這套衣服大概要不了多久就會被外面的警察當成變態抓走了吧。「哥怎麼樣啊~~要不是我~~這是你永遠都無法踏入的地方呢!!!」芃子一副當家姿態的張開雙臂轉了幾圈「沒女人緣的哥哥!!快趁現在感受一下女孩子們的氣息!!以後沒機會了!!」手一揮我用力的徃芃子頭上拍了下去「別說女孩子了,這裡連個女鬼都沒有!」環顧了四周忍不住嘆了口氣「我們還要走多久?這層走完就趕快回家吧…太晚回去不知道母親大人會怎麼處置我們」光想到這就忍不住豎起了寒毛
「你不懂啦!!這個校舍一定有什麼!!連校方都找厄除者來查了!!」芃子堅定的說著,最後又小小聲的附了一句「一定要趕在他們處理之前得到獨家頭條…」這傢伙看起來似乎比平常還要急躁,無奈的搔了搔頭「反正也快走完了就陪你到最後吧…」
“咕嚕…咕嚕…悉囌…悉...囌…”
細碎的聲音溜進了耳內,我停下腳步轉向芃子「妳有…聽到什麼嗎?」
只見芃子臉色蒼白並瞪大著眼睛看了過來,顫抖的右手緩緩舉起指向我的後方
咕嚕咕嚕….悉囌….悉囌…
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
詭異的聲響從後頭傳了過來,躍過我嚇到發直的背迴盪在整條長廊
我緩緩的轉了身,透過月光隱約看到有個物體倚靠在教室角落,正把手上的東西塞往嘴裡後囫圇下肚…
一個直覺
「跑!」
「哥,回乃啦~~」
一進門就看到芃子邊嚼著什麼邊說著
因為新兵訓練將近一年沒看到這傢伙,或許是心理作用但總覺得這孩子又胖了幾圈,正思索著芃子圓滾滾的臉頰是肥肉還是還沒脫吞下去的食物,對方才一副想起什麼事的樣子,揮了揮手上的東西補充「這是最近流行的可樂餅哦」說完又裝模作樣的撥了一下頭髮「嗯哼~不過你這個遠古時代的人大概不知道吧?」
啊啊…肯定是胖了吧。
「吶吶~~當兵好玩嗎?」「軍中男生那麼多一定有認識幾個英俊挺拔的有為青年吧~~」「話說我根本想像不出來哥穿軍服的樣子,一定很好笑!!」「對了對了,聽說軍中有很多奇聞異事,哥有沒有遇到過呢?說幾個故事來給我聽聽嘛~~」許久不見這小妮子還是一樣聒噪,聽母親大人說她進了學校的新聞社,總覺得未來不管講什麼都會成為題材,或許還會登上聖瑪麗亞女子學校的某一期校報的頭版被廣為流傳,最後成為女子高中生的笑柄。我揮了揮手問道「媽去哪了?」無視了所有取材式的提問,只問了自己關心的問題…
芃子似乎不太滿意我的反應,嘟著嘴(也或許只是發胖了)說道「媽看你難得回來,去市集買菜了~」 芃子似乎發現從這邊得不到什麼有趣的回答準備轉身離開時「對了!!」突然停下來回頭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哥你這次會待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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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白的月光灑落在看似毫無盡頭的長廊,至今沒什麼跟女孩子說話的我,正大辣辣的走在女子高中校舍,若不是身上這套衣服大概要不了多久就會被外面的警察當成變態抓走了吧。「哥怎麼樣啊~~要不是我~~這是你永遠都無法踏入的地方呢!!!」芃子一副當家姿態的張開雙臂轉了幾圈「沒女人緣的哥哥!!快趁現在感受一下女孩子們的氣息!!以後沒機會了!!」手一揮我用力的徃芃子頭上拍了下去「別說女孩子了,這裡連個女鬼都沒有!」環顧了四周忍不住嘆了口氣「我們還要走多久?這層走完就趕快回家吧…太晚回去不知道母親大人會怎麼處置我們」光想到這就忍不住豎起了寒毛
「你不懂啦!!這個校舍一定有什麼!!連校方都找厄除者來查了!!」芃子堅定的說著,最後又小小聲的附了一句「一定要趕在他們處理之前得到獨家頭條…」這傢伙看起來似乎比平常還要急躁,無奈的搔了搔頭「反正也快走完了就陪你到最後吧…」
“咕嚕…咕嚕…悉囌…悉...囌…”
細碎的聲音溜進了耳內,我停下腳步轉向芃子「妳有…聽到什麼嗎?」
只見芃子臉色蒼白並瞪大著眼睛看了過來,顫抖的右手緩緩舉起指向我的後方
咕嚕咕嚕….悉囌….悉囌…
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咕嚕咕嚕悉囌悉囌
詭異的聲響從後頭傳了過來,躍過我嚇到發直的背迴盪在整條長廊
我緩緩的轉了身,透過月光隱約看到有個物體倚靠在教室角落,正把手上的東西塞往嘴裡後囫圇下肚…
一個直覺
「跑!」
「怎麼辦!!!那東西追過來了!!!」
「除了跑還能怎麼辦!!!」
「你不是軍人嗎!!!沒辦法打倒他嗎!!!!」
「對方不是人類怎麼可能打得過!!!!」
「呀!!」
尖叫聲扯住了腳步,回頭看見芃子踉蹌跌倒在後,怪物則在芃子後頭僅差幾步的距離,冷汗滑過臉頰落入木頭地板,腦袋嗡嗡作響,發冷的手腳不停顫抖著…..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怪物眼睛咕嚕咕嚕的轉動著,嘴巴吐出來的熱氣噴到我的臉上,意識過來的時候祂已經在我的眼前…更正確來說是我抓著繫在腰間的日本刀衝到他的面前。芃子沒事吧?還跑得動嗎?想問的話一句話也從嘴裡吐出來,甚至連轉過頭關心她都辦不到……通常這樣跑出來保護妹妹的哥哥應該要很帥才對的啊?不過看著止不住顫抖的手腳只覺得自己很窩囊。
“吼啊啊啊啊!!!”
對方發出淒厲的嘶吼,震出了沉在腦子底部的回憶,可惜生平乏味的帆平換出來的回憶大多數都是新兵訓練的內容......
突然一陣傷感並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喊「中段」、「送步」
「斬擊!!」
是平常訓練的熟悉感,是刀刃劃破空氣的觸感
然而看到對方的身影僅僅只有隨著氣流晃了幾下,才想起了一件事…
對方不是人類啊
【参章-階】
一道黑影忽然掃過眼前,影子右手一揮,銀白色的光芒劃出漂亮的弧度,命令眼前的怪物離開這個地方,卻換來對方不領情的哀號,尖銳的哭喊聲還來不及去任何地方,怪物消失了…彷彿一直不存在般的消失了。
叩!
聽見刀鞘碰撞刀鐔時單調的聲響,才回過神來,眼前那道黑影轉過了頭惡狠狠的瞪了過來,對方眉間一皺吐出了疑惑......「無星?」。我認得那身衣服,黑色立領、紅色袖口、金黃色的繡紋,那套西服跟我身上的衣服一模一樣,唯一也是最大不同的是他肩上多了一顆星和兩條槓……那一瞬間我知道我死定了。
---
結訓時,小隊長會為隊上的每個人別上一顆星做為熬過這一年訓練的獎勵,那代表著我們不再是報不出軍階的新兵,擁有二等兵的頭銜,更代表自己是背負責任及榮耀的職業軍人……
小隊長走到了面前,不像對其他人一樣講些勉勵的話後為他們別上星星,則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了一句「兵長找你,等儀式結束後就過去吧!」說完便走到下一個人的面前,繼續重複在我之前一樣的流程,對我僅留下其他人弧疑的視線。心裡大概有個底……即便是無星卻穿著制服半夜闖入女校,還差點死在妖怪手中,更別說芃子最後那破綻百出的謊言…如果只是關緊閉或許還算輕的呢!儀式最後小隊長在台上做了總結,踏步行禮一句「解散!」我比任何都還快踏出一步,逃離隊友的詢問更可能是調侃,逕自走向兵長所處的辦公室……
「新兵,佐藤帆平報到!」
對方見狀,揮了揮手把我招呼了過來上下打量了一番
「呵…看來你並不受小隊長喜歡呢…」
還沒想通這句話的含意,對方便大步走了過來在肩膀別上了方才沒得到的星星「先恭喜你,佐藤二等兵…不過…」
對方作勢咳了兩聲才繼續說了下去「不過你將被調離這個單位」
調離陸軍?難不成受完陸軍的訓練後我可以成為二等海士?
對方見我滿臉弧疑的表情,露出滿意的笑容把最後沒講的句子大聲的宣布了出來
「二等兵,佐藤帆平,從今天起調入特別部門 --『十紋』」
【第肆章-十紋】
十紋,隸屬於天皇的特殊部門甚至有獨立出來的營區,這神秘的部門在同僚間有不少的傳聞,傳聞十紋的人都特立獨行,更有些人戲稱十紋是怪人的集中營,但他們的劍法各個都相當高超,是在這和平時代還需要冒著高風險的職務,也因為如此能進入這個部門更是無比的榮耀……
我找不到任何一點需要把我調到十紋的理由,畢竟傳聞中的條件都和我八字劃不上一撇,先不說坊間流傳的怪異我見都沒見過,更別說自己的劍術和基礎體能的成績都只是中等……站在營區外看著面前那扇高聳的門,完全無法想像打開門後會怎麼樣的世界。
「是佐藤二等兵嗎?」
一個聲音從背後叫住了我,回頭一看是一名辮子及腰的女性,對方推了推眼鏡繼續說道「你好,我是書記部的小野田杏子」並伸出了手示好……
「您…您好,我是佐藤帆平」我慌張的複誦對方早已知道的事實
「呵…不用緊張跟我過來吧」對方直接推開了大門逕自走了進去我則加快腳步緊緊跟在後頭,對方邊走邊簡單的介紹了一下營區內的環境,突然停了下來「等等就是用餐時間了,你把行李放一放就先去飯廳吃飯吧!剩下的吉川少尉會跟你解釋的」
「吉川少尉?」
對方露出笑容,回應我的疑問
「是的,你未來的搭擋」
離別前對方像想起什麼似的補充「對了,等會兒記得要好好的打招呼哦~是我們這裡的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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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不到任何一點需要把我調到十紋的理由,畢竟傳聞中的條件都和我八字劃不上一撇,先不說坊間流傳的怪異我見都沒見過,更別說自己的劍術和基礎體能的成績都只是中等……站在營區外看著面前那扇高聳的門,完全無法想像打開門後會怎麼樣的世界。
「是佐藤二等兵嗎?」
一個聲音從背後叫住了我,回頭一看是一名辮子及腰的女性,對方推了推眼鏡繼續說道「你好,我是書記部的小野田杏子」並伸出了手示好……
「您…您好,我是佐藤帆平」我慌張的複誦對方早已知道的事實
「呵…不用緊張跟我過來吧」對方直接推開了大門逕自走了進去我則加快腳步緊緊跟在後頭,對方邊走邊簡單的介紹了一下營區內的環境,突然停了下來「等等就是用餐時間了,你把行李放一放就先去飯廳吃飯吧!剩下的吉川少尉會跟你解釋的」
「吉川少尉?」
對方露出笑容,回應我的疑問
「是的,你未來的搭擋」
離別前對方像想起什麼似的補充「對了,等會兒記得要好好的打招呼哦~是我們這裡的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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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餐時間飯廳的人似乎很多,我拉開門,一個正步右手劃出漂亮的弧度停在眉旁「佐藤帆平,二等兵,請多多指教!!」
原本吵雜的空間突然鴉雀無聲,每個人都一臉狐疑的看了過來……
那一瞬間我才知道自己被騙了
【第伍章-吉川大和】
奶油色頭髮的少女看了過來,帶著些許的遲疑指了指她對向的位子「要坐這裡嗎?」
對方的詢問打破飯廳的尷尬與沉默,溫柔到讓我一陣熱淚盈眶,走到對方所指的位置「那我就不客氣了,謝謝…學姐?」對方官階比自己高,對年紀小的人稱呼學姐倒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只怕對方不太喜歡這聽起來有些年紀的敬稱。
對方眨了眨眼,是漂亮的碧綠色「請問…佐藤先生為什麼要那麼大聲的打招呼呢?」比起稱謂似乎對剛才那丟人的舉動更有興趣……
忍不住搔了搔頭,怎麼會問我呢?畢竟騙騙新人是營內的傳統,不論哪個地方都是如此吧!
「......應該是被忽弄了」放低音量吐出了自認為的解釋「先不提這個了,請問學姐怎麼稱...」
「噹-噹-噹-」
外頭傳來的聲響,提醒著吃飯時間即將結束。
鐘聲才剛結束少女抬頭看了看懸掛在牆上的鐘,起身拿起不知什麼時候吃完的碗盤「下班時間到了,我就先離開了…佐藤先生下次有空再聊」對方露出禮貌的笑容,俐落的把餐盤收拾完還給廚房,邁開步伐瀟灑的走出飯廳「…啊…好…下次聊」吞下沒說完的句子,慢了半拍才給對方回應,但少女早已離開飯廳。
「她剛上完早班」低沉的聲音從背後補充。
循著聲音轉了半身看過去…高大的身影逆著光看不出對方的表情,男子繞過桌子坐在少女空出來的位置...我的正前方,此時才看清楚對方的容貌。
一瞬間背脊發涼,想起來前些日子那隻龐然大物,咕嚕咕嚕轉動的雙眼似乎還歷歷在目,想到這忍不住打了冷顫。
噢!我認得他…皎月下身穿軍裝的男子,左臉龐的傷疤和凶狠的目光令人印象深刻
「這邊的上班制度跟警察比較相近,自由許多,你可以慢慢吃沒關係」對方簡單的說明著,肩上的位階令人有些不安。「是、是的…長官」我應和著,想起杏子小姐說的吉川”少尉”
對方似乎注意到我的表情,調整了自己的坐姿挺直腰桿「失禮了,我還沒自我介紹」
「我是吉川大和」
喀啷…
木製的筷子從手上落下和木地板敲出不太悅耳的聲響,甚至有些無趣,此時腦袋才恢復運轉...嗓子用力一扯「上次!!上次真是太感謝您的救命之恩!!」像極了故障的機械剛恢復轉動般的巨大聲響,但對方並沒有沒有因為音量抽動臉部任何一處的神經。深吸一口氣,調整好音量繼續說著「我是佐藤帆平今天剛到十紋,請多指教!」正好好運作的腦袋才想起自己是不是應該要磕頭下跪才足以表達恩情。
「我知道,是我跟上級推薦你進來的。」
這句話用力往腦袋一敲,嗡的一聲,僅吐出一句生硬的「什麼?」
對方似乎沒有回答的打算
「等吃飽後跟我過來」說完便從身旁拿出了一個包裹放在桌上......
「你的第一個任務」。
對方的詢問打破飯廳的尷尬與沉默,溫柔到讓我一陣熱淚盈眶,走到對方所指的位置「那我就不客氣了,謝謝…學姐?」對方官階比自己高,對年紀小的人稱呼學姐倒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只怕對方不太喜歡這聽起來有些年紀的敬稱。
對方眨了眨眼,是漂亮的碧綠色「請問…佐藤先生為什麼要那麼大聲的打招呼呢?」比起稱謂似乎對剛才那丟人的舉動更有興趣……
忍不住搔了搔頭,怎麼會問我呢?畢竟騙騙新人是營內的傳統,不論哪個地方都是如此吧!
「......應該是被忽弄了」放低音量吐出了自認為的解釋「先不提這個了,請問學姐怎麼稱...」
「噹-噹-噹-」
外頭傳來的聲響,提醒著吃飯時間即將結束。
鐘聲才剛結束少女抬頭看了看懸掛在牆上的鐘,起身拿起不知什麼時候吃完的碗盤「下班時間到了,我就先離開了…佐藤先生下次有空再聊」對方露出禮貌的笑容,俐落的把餐盤收拾完還給廚房,邁開步伐瀟灑的走出飯廳「…啊…好…下次聊」吞下沒說完的句子,慢了半拍才給對方回應,但少女早已離開飯廳。
「她剛上完早班」低沉的聲音從背後補充。
循著聲音轉了半身看過去…高大的身影逆著光看不出對方的表情,男子繞過桌子坐在少女空出來的位置...我的正前方,此時才看清楚對方的容貌。
一瞬間背脊發涼,想起來前些日子那隻龐然大物,咕嚕咕嚕轉動的雙眼似乎還歷歷在目,想到這忍不住打了冷顫。
噢!我認得他…皎月下身穿軍裝的男子,左臉龐的傷疤和凶狠的目光令人印象深刻
「這邊的上班制度跟警察比較相近,自由許多,你可以慢慢吃沒關係」對方簡單的說明著,肩上的位階令人有些不安。「是、是的…長官」我應和著,想起杏子小姐說的吉川”少尉”
對方似乎注意到我的表情,調整了自己的坐姿挺直腰桿「失禮了,我還沒自我介紹」
「我是吉川大和」
喀啷…
木製的筷子從手上落下和木地板敲出不太悅耳的聲響,甚至有些無趣,此時腦袋才恢復運轉...嗓子用力一扯「上次!!上次真是太感謝您的救命之恩!!」像極了故障的機械剛恢復轉動般的巨大聲響,但對方並沒有沒有因為音量抽動臉部任何一處的神經。深吸一口氣,調整好音量繼續說著「我是佐藤帆平今天剛到十紋,請多指教!」正好好運作的腦袋才想起自己是不是應該要磕頭下跪才足以表達恩情。
「我知道,是我跟上級推薦你進來的。」
這句話用力往腦袋一敲,嗡的一聲,僅吐出一句生硬的「什麼?」
對方似乎沒有回答的打算
「等吃飽後跟我過來」說完便從身旁拿出了一個包裹放在桌上......
「你的第一個任務」。
【第陸章-平凡】
午後我跟著吉川少尉來到一處民宅。今天天氣很好,是一點雲都沒有的晴朗天氣,氣溫相當宜人舒適。
然而屋內的氣氛與外頭天差地別,瀰漫著一股低氣壓。方才拿在手上的包裹早已被攤在面前,血跡斑斑的襯衣直接晾在桌上,整個空間只剩下女子的啜泣聲,沒有任何人開口說話。
「對於您的丈夫,我們感到相當遺憾…」吉川少尉最先打破沉默。
「我在現場卻無法阻止事情發生,真是非常抱歉。」說完便深深的鞠躬,見狀我急忙做出相同的動作。胃裡的食物正在翻攪著,不知道是飯廳的衛生問題或只是無法沉受此時此刻的壓力。女子用力的呼吸著,試圖緩頰情緒想湊出一個句子給予回應,吞吞吐吐的講著「他…平常不會……留到…這麼晚的……」話還沒說完女子眼裡的淚水再次潰堤,最後擺了擺手示意我們離開,她現在只想讓自己陷入悲傷,已經連應付我們的力氣都沒有了。
吉川見狀便馬上起身行禮,一個轉身直接走了出去。我慢了半拍才吐出一句「請節哀」便跌跌撞撞的跟了出去,也不記得有沒有行禮。走出大門我們往營區的方向走去。思緒早被拉回了那個夜晚,耳邊甚至出現”咕嚕咕嚕悉囌悉囌”的聲響,想起那掙扎的影子,我用力回想著那個人的面容…一瞬間看見的卻是自己的樣貌。身體打了一個寒顫,一股恐懼直接襲來,我便停下腳步,直到我們相差幾步的距離,吉川少尉意識到我的狀況才轉過身看了過來。
「為什麼…選擇我?」
我知道我吐出來的是恐懼甚至是責怪,吉川看著我不發一語。我繼續說道「我又不是特別強悍…劍術也很普通…體力也不太行…」我的聲音越來越小,記憶卻隨著吐出的字句持續播放著,想起芃子跌倒時驚慌的面容,想起方才泣不成聲的女子,恐懼似乎轉變成另一種情緒--無力感。
「這樣平凡的我…能夠保護別人嗎?」過去的我一直渴求找到自己的不凡和過人之處,現在卻不斷強調自己的平凡得一無是處,彷彿想說服對方”我並不適合這份職務”,想到這裡便覺得自己窩囊至極。
「就是平凡才好。」對方露出一抹微笑後便逕自離去。
我看著吉川少尉的背影,對於這個回答以及那抹微笑的含義我絲毫沒有頭緒,他漸漸走遠,留下滿是困惑的我和不知是哪戶人家種的瑞香花香。
然而屋內的氣氛與外頭天差地別,瀰漫著一股低氣壓。方才拿在手上的包裹早已被攤在面前,血跡斑斑的襯衣直接晾在桌上,整個空間只剩下女子的啜泣聲,沒有任何人開口說話。
「對於您的丈夫,我們感到相當遺憾…」吉川少尉最先打破沉默。
「我在現場卻無法阻止事情發生,真是非常抱歉。」說完便深深的鞠躬,見狀我急忙做出相同的動作。胃裡的食物正在翻攪著,不知道是飯廳的衛生問題或只是無法沉受此時此刻的壓力。女子用力的呼吸著,試圖緩頰情緒想湊出一個句子給予回應,吞吞吐吐的講著「他…平常不會……留到…這麼晚的……」話還沒說完女子眼裡的淚水再次潰堤,最後擺了擺手示意我們離開,她現在只想讓自己陷入悲傷,已經連應付我們的力氣都沒有了。
吉川見狀便馬上起身行禮,一個轉身直接走了出去。我慢了半拍才吐出一句「請節哀」便跌跌撞撞的跟了出去,也不記得有沒有行禮。走出大門我們往營區的方向走去。思緒早被拉回了那個夜晚,耳邊甚至出現”咕嚕咕嚕悉囌悉囌”的聲響,想起那掙扎的影子,我用力回想著那個人的面容…一瞬間看見的卻是自己的樣貌。身體打了一個寒顫,一股恐懼直接襲來,我便停下腳步,直到我們相差幾步的距離,吉川少尉意識到我的狀況才轉過身看了過來。
「為什麼…選擇我?」
我知道我吐出來的是恐懼甚至是責怪,吉川看著我不發一語。我繼續說道「我又不是特別強悍…劍術也很普通…體力也不太行…」我的聲音越來越小,記憶卻隨著吐出的字句持續播放著,想起芃子跌倒時驚慌的面容,想起方才泣不成聲的女子,恐懼似乎轉變成另一種情緒--無力感。
「這樣平凡的我…能夠保護別人嗎?」過去的我一直渴求找到自己的不凡和過人之處,現在卻不斷強調自己的平凡得一無是處,彷彿想說服對方”我並不適合這份職務”,想到這裡便覺得自己窩囊至極。
「就是平凡才好。」對方露出一抹微笑後便逕自離去。
我看著吉川少尉的背影,對於這個回答以及那抹微笑的含義我絲毫沒有頭緒,他漸漸走遠,留下滿是困惑的我和不知是哪戶人家種的瑞香花香。